首页    采编中心    《歌唱祖国大地弦歌》序

—— 一部关于祖国河山、大地风土、人间情愫与民族记忆的现代山歌集

这本集子本不该诞生于键盘。它该刻在西北胡杨的斑驳树皮上,写进西南火塘的余温灰烬里,飘在北方雪线的凛冽风中,沉在南方江流的澄澈水底。可我终究还是提笔写下了它 —— 为那些正在消散的回响,为那些不该被遗忘的人间。

图为康桥在首届诗书画春晚榜样大拜年活动致辞

身为新华大采风(北京)文化传媒董事长、诗书画春晚榜样大拜年创办人及总编导、诗书画才艺大赛组委会主任,我常以 “文化摆渡人” 自勉。这些年,我总在听:听老渡船吱呀的摇橹声漫过古渡,听口弦琴呜咽的调子缠过竹楼,听走婚桥上轻叩的脚步踏过月光,听雪巅最后一声苍劲的鹰啼融在云里。我知道,若此刻不记,这些声音终将随风而逝,再无踪迹。

它不只是一册 “歌词集”。更是一部现代山歌录,一曲献给大地母亲的深情赞歌,一封呈予人民的赤诚汇报信,一方镌刻民族记忆的传世碑文。

我曾携团队里的书画家、演员、摄影师、摄像师与媒体老记,循着诗词的脉络踏歌采风。从李白笔下 “朝辞白帝彩云间” 的夔门,到杜甫诗中 “岱宗夫如何” 的泰山;从白居易 “江南忆,最忆是杭州” 的钱塘,到王昌龄 “青海长云暗雪山” 的河湟。我们踏着千年诗韵的节拍,走向鲜活的山河大地。不为复刻古意,只为在今日的泥土里,听见昨日的回响 —— 诗是引路的灯,歌是前行的足音,我们走着,便自然而然地唱了起来。

集子里的每一首歌,都没有主副歌的界分。没有刻意的高潮,只有情感的自然流淌;没有激昂的爆发,只有心意的轻声絮语。恰似《诗经》中 “风” 的质朴悠长,如刀郎《西海情歌》的深沉绵长,也似祖母在油灯下哼起的旧调:一句接着一句,把心事说尽,把情意唱完。我们不求副歌的重复记忆,只愿让意象在字句间复沓,让情感在旋律中绵延 —— 让音乐像河流,不必借浪峰引人注目,只以深流触碰人心最软的地方。

图为康桥在北京大学未名湖采风创作

词作者康桥,并非徐志摩笔下 “撑一支长篙” 轻掠的那座康桥,而是在那座 “桥” 上伫立的文化摆渡人 —— 他如徐志摩笔下般 “轻轻挥手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,却从千年流转的风里,拾起一粒粒未曾熄灭的文化火种:听王维在渭城晨雨中折柳,便采一缕边塞的月光入词;听李清照在溪亭误入藕花深处,便拾一声雨夜的轻叹入韵;听关汉卿在市井间写下 “蒸不烂、煮不熟、捶不扁” 的倔强,便掬一捧尘世的烟火入歌。这些火种,从不在书斋的典籍里,只在时间的风里飘荡,在人民的口耳间流传。

图为康桥在清华大学采风创作

我们曾用 AI 打磨语言的棱角,让字句更契合当代人的听觉节奏 —— 优化音节、校准韵律、规避歧义,仅此而已。技术永远碰不到作品灵魂的火种:所有的牵挂、所有的等候、所有在长夜里未曾言说的守望,都源自真实的人间烟火:是村口老树下母亲望子归来的佝偻身影,是田埂上老农点燃的袅袅旱烟,是一户人家火塘边传唱了三代的温热歌谣。正是这些沉默的细节,织就了民族记忆最深沉的底色。我们礼赞 “中国”,不写空泛的颂词,只描喀纳斯雪落的晶莹;我们歌唱 “大地”,不唱虚浮的赞歌,只绘泸沽湖畔霜凝的清寂。因为真正的热爱,从不在空泛的口号中,而在对一山一水、一城一人的深情凝望里 —— 唯有具体,方能动人;唯有真实,方可传世。

这部《歌唱祖国大地弦歌》,不求传遍四海,只愿某个雪夜,有人围炉而坐,轻声念起 “自你走后雨未停,女儿国里再无晴”—— 那一刻,便是歌的新生。

更愿这些声音,如风拂旷野般自在,如月照山河般澄澈,如永不熄灭的火种般炽热,在祖国的大地上,代代相传,生生不息。

词作者:康桥

2025 年秋・于大地深处中关村

(责任编辑:雪逸)

《歌唱祖国大地弦歌》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