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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都市山歌》总编审何小荣老师谈读后感

 —— 在都市的褶皱里,听见山歌的心跳

新华大采风北京讯(张庆华 方展开):翻开《都市山歌》的那一刻,我正坐在北京顺义温泉度假村的写字楼的窗边,楼下是车流织就的霓虹网。指尖触到纸页时,忽然被 “山歌” 二字撞了一下 —— 在我们惯于将 “山歌” 与梯田、竹林、晨雾绑定的认知里,把它放进 “都市” 的语境,本身就是一次勇敢的破界。读完全集,才懂康桥写的从不是 “移植到都市的山歌”,而是都市人骨子里未凉的乡土血脉,是钢筋森林里悄悄生长的文化根须。

最先打动我的,是他笔下 “不悬浮的都市”。太多写都市的文字要么耽于精英式的疏离,要么陷在市井的琐碎里,而康桥的歌词,总能精准踩在 “烟火气” 与 “诗意” 的平衡点上。《北京烟火谣》里没写摩天大楼,只写 “早餐摊的热气裹着晨光”;《成都你慢点走》不提网红街巷,偏偏抓牢 “茶馆里飘出的盖碗香”;就连《地铁穿过南锣鼓巷》,也把通勤族的疲惫写成 “耳机漏半阙歌,被报站声轻轻撞”—— 这些细节太真实了,真实到让我想起每个赶早班地铁的清晨,想起加班后便利店那只热包子的温度。他写的不是 “别人的都市”,是我们每个人正在过的日子,是藏在打卡、报表、堵车背后,那些没被生活磨掉的细腻感知。

更难得的是,他让 “乡土” 在都市里活了过来。读《老手艺未离乡》时,我忽然想起老家巷口那位修鞋的老人,手里的锥子穿针引线时,总哼着不成调的老曲儿。康桥写 “榫卯咬着木头香,老手艺人的皱纹里藏着匠魂”,没喊 “传承” 的口号,却让我瞬间懂了:所谓 “未离乡”,从不是手艺守着土地,而是手艺里的温度,跟着人住进了都市。还有《客家人之歌》里 “河洛月烙千年印,乡音铸脊梁”,《莫问乡愁何所寄》里 “一碗汤、一扇窗,就是归处”—— 这些句子像软钩子,勾着每个在都市里 “漂” 的人:我们以为乡愁是远方的老屋,其实是母亲煲汤的火候,是父亲修家具时的手法,是刻在口音里的平仄。康桥把这些 “乡愁的碎片” 捡起来,拼成了都市人能摸得着的 “精神原乡”。

他对 “文化根脉” 的书写,更见功力。作为常年与文字打交道的人,我太清楚写 “传统文化” 容易陷入的误区 —— 要么堆砌符号,要么掉进怀旧的泥沼。但康桥不,他写《八大古都耀东方》,没列朝代年表,只让 “洛阳的唐三彩、长安的秦腔” 自己说话;写《入周问礼・只为爱仁》,不讲枯燥的典故,只借 “孔子踏过的洛水”,把 “仁” 字写成 “心里的秤砣”。最妙的是《诗釉交融唐三彩》,他把 “泥胎”“釉色” 写成 “能唱的词”,让千年瓷艺在歌词里有了声音、有了温度。这种书写,不是 “考古式” 的回望,而是让传统文化 “走进当下”—— 就像《只有河南戏曲幻城》里,老腔与现代舞台碰撞,老手艺与新日子共生,这才是文化该有的样子:不是躺在博物馆里的标本,是能融进早餐香、地铁声里的活态传承。

读到《哥们,别硬撑》时,我忽然合上书笑了。这句像邻家大哥的叮嘱,没有华丽的辞藻,却比任何 “励志口号” 都暖。康桥的歌词里,藏着这样的温柔 —— 他写《不为苟活为公平》的倔强,也写《谁不是借过光的人》的坦诚;他写《满江红・忠魂在》的豪情,也写《最是低头的温柔》的细腻。他懂都市人的坚硬,也懂我们藏在坚硬背后的柔软:我们会为 “贵州村超” 的狂欢热血沸腾,也会为 “梦里水乡西塘” 的烟雨悄悄红了眼;我们在《恢复高考那些年》里看见父辈的奋斗,也在《阳台上跨代情》里想起自己的童年。这种 “懂”,让整本书成了一个温暖的容器,装下了都市人的所有心事。

合上书时,窗外的霓虹还在闪。忽然想起《都市生活圈》里的那句 “钢铁轨道连街巷,人心自有柔柔光”—— 原来 “都市山歌” 从不是唱给别人听的,是我们每个人写给自己的歌。在这个总让人慌着往前跑的时代,康桥用这些歌词告诉我们:无论走多远,只要还能听见心里的 “山歌”,就不算丢了根;无论住多高的楼,只要还能想起 “一碗汤、一扇窗”,就不算没了家。

这本集子,与其说是歌词,不如说是都市人的 “精神坐标”—— 它让我们在车流里,能看见 “云台山的仙境”;在报表间,能闻见 “滨州海瓷的清响”;在加班的深夜,能想起 “河洛月的明亮”。这大概就是 “都市山歌” 的魔力:它让我们在向前走的时候,也敢回头望;在扎根都市的时候,也不忘自己从哪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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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任编辑:方展开 薛学拾)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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